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“采访我？”于翎飞觉得新鲜。

她到现在都不能明白，她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子吟，让子吟对自己会有那么深的仇恨。

那些画面不自觉浮上脑海，她不禁脸颊发红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能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她说什么事？”

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拿着这一点做文章呢。

“我看你是不是刺猬精转世。”

小泉没有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太太，程总竞标输了。”
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，”医生说，“血块压到了神经，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？”

语气里的嫌弃好像在指责她笨。

展太太还是说不出口，但她并没有回绝，而是对符媛儿说道：“我有点口渴。”

符媛儿没察觉，继续说道：“只要我们一天在一起，她一天就不会放过我。”
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，但他目视前方，似根本没看到她。

符媛儿眸光微怔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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