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个萧芸芸，再生气也只会骂一句“混蛋”。
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没睡？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，回自己的办公室，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。

萧芸芸乖乖“噢”了声，注意力已经被转移：“话说回来，穆老大和佑宁怎么样了？”

沈越川追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的眼睛，心底蔓延过一阵又一阵甜蜜蜜的暖意。

萧芸芸抿了抿唇角：“嗯，没事了。”紧跟着，她叫了苏韵锦一声，“妈妈。”

她要是醒了，一定会无赖的缠着他问：为什么三更半夜摸进房间看她？是不是决定跟她表白了？

沈越川还是不死心，“那个女孩子姓叶……”

“这些话，你留着跟法官说。”沈越川冷峻决绝的样子，俨然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，“还有，你对叶医生的投诉，我们医院不受理。”

有生以来，穆司爵第一次这样失态的叫一个人的名字，那个人却半点眷恋都没有，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。

回到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才发现洛小夕在等她。

幸好，他还残存着几分理智，还能意识到，康瑞城想要的是他的命，一旦靠近康家老宅，许佑宁不但不会跟他回来，也许……还会亲手杀了他，替她外婆报仇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，替叶落按了下楼的电梯。

“谢谢，我知道了。”

穆司爵一直怀疑许佑宁隐瞒着什么事情，也许……苏简安看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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