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转开脸，假装没注意到。“白雨太太，我先去洗手间，回头聊。”

她明明要出去，他像没瞧见似的纹丝不动。“高兴什么？”

杜明看向符媛儿：“你的新式按摩我已经试过了，程总第一次来，你把手套摘了，给他来个常规按摩。”想在这个环境里找到严妍，除非有火眼金睛或者能识味寻人了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知道媛儿的下落了？”内容被小幅度的删改，但增添的内容句句揭程家的老底，将慕容珏的真实面目淋漓尽致的展现。

她循声找去，上了二楼，来到楼梯口。符媛儿听出了他叹息中的善良，心头一动。

程子同将照片递给她，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，确定了自己的想法，“这些照片被人动过手脚。”“你不提前告诉程总吗，”露茜问，“杜明和明子莫的事情被曝光，会不会影响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