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，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，专供有访客来时，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

她只是被情绪操控，陷入了伤感之中而已。

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？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

“他是问题的核心，他不去谁去？”
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
但他们的车不放行。

“你别激动，事实是怎么样，我们会调查清楚！”白唐严肃的喝道。

众人微愣，显然没人想这样。

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。

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。

“没错，”他勾唇轻笑，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

“你会做数学题吗？”祁雪纯悄声问司俊风。

而他能不能套现，不就是大姑父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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