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一道酸辣牛蛙。”程子同忽然出声。

闻言，露茜的脸马上垮了下来，“符老大啊，我真的尽力了，但碰上这样的老板，我除了跪服没别的招了。”

三个女人刚落下的心又被吊了起来，为什么会需要血？生孩子需要输血吗？

符媛儿蹙眉：“爷爷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将于翎飞今天的状态和说的话描述了一遍。

“你那是什么表情，”慕容珏不满的蹙眉，“难道你想保他？”

其实她说后面这句就足够了……

程奕鸣坐着没动，脸上也没什么表情，仿佛不屑跟她喝酒似的。

她们始终带着笑，只是那笑讽刺意味儿太浓。

“我会安排你和律师见面，只要是你知道的，全部告诉律师就可以，律师会从中找到有用的信息加以发挥。”她继续说道。

他想要的，真的是，她因为内疚连累他破产，主动提出离开吗？

慕容珏又笑出了声，“你知道你为什么得不到他吗，就是因为你不够狠。”

她立即看向程子同，质问道：“你早就知道他会把我们丢下，是不是？”

他心疼她，也深感自责。

穆司神已经不在了，也许是去忙工作了。

整个人没什么力气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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