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俏脸依旧苍白，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，车停下后，她便要推门下车。

“妈，你在教我跪舔吗？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，忍辱负重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，还有什么做不出来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他不出手，是因为不屑对付几个女生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眉心一皱，这里面还有她的事？

“这个……”

她回到自己的桌前，将案件相关资料再一次调出来仔细查阅。

妈妈念叨一整晚，叨叨得她头疼。

公寓门没关，祁雪纯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一袋食材。

“整个公司，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？”祁雪纯忽然打断她。

“我想你可能搞错了，”莱昂淡声说道：“程总派我过来，只负责你的安全，其他的事跟我没关系。”

渐渐的，房间里安静下来，她耳边只剩下他有条不紊但又深沉的呼吸声……

“跳下去了。”程申儿往海面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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