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康瑞城没想到许佑宁真的还敢重复,就像被冒犯了一样,神色复杂的看着许佑宁,像盛怒,也像觉得可笑。
他怎么会残忍地要许佑宁回忆她最难过的时候?
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,钱叔才会叫陆薄言的名字。
康瑞城似乎是看不下去了,不悦的出声:“好了,沐沐,回房间睡觉,不早了。”
穆司爵毫不犹豫、理所当然,说得好像他这么逗沐沐一点都不过分。
“很好办。”穆司爵说,“听我的。”
可偏偏,意外发生了。
沐沐盯着许佑宁的伤口,看见血冒出来,染红了许佑宁的手,差点哭了:“可是,佑宁阿姨……”
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接方恒这句话,只好笑了笑。
康瑞城哂谑的看向许佑宁:“这种时候,让沐沐和你在一起,你觉得合适吗?”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,起身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。
许佑宁看着沐沐,眼泪也逐渐失去控制,可是她来不及说什么,就被人架着带到了一楼。
这里连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都没有,穆司爵把她带到这种地方……是不是有什么不可描述的目的?
面对这样的质问,面对一条逝去的生命,康瑞城没有半点心虚,更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。
穆司爵点点头,转而上了陆薄言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