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你说真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滚蛋！”季森卓不想看到他。

程子同戴上另一个头盔：“坐好了。”

等到怒气渐消，符媛儿才拿起助理刚拿进来的预算表，看一眼，她就觉得头疼。

所以，“放下你心头的愧疚，至少不要把偿还放到我身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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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慈爱的拍拍她的肩，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
符媛儿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，注视着这辆加长轿车。

她目光明亮，哪里有半点喝醉的样子。

符媛儿回到符家，瞧见花园里停着一辆大卡车，管家正带着人往外搬大件的古董瓷器。

“符记者，你好。”李先生跟她打招呼。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多倒了一杯红酒。

他不以为然：“我们的事跟她没关系。”

尹今希摇头：“不着急，不过就是于靖杰出去得很突然，你也碰不上他。”

这个倒是不难，很快，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，收购类型的文件，他都会放在公寓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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