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莫子楠一走，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，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

他想丢车保帅，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？

“白队，我敬你。”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，一口气喝下半杯酒。

不是司家。

他应该感到得意，祁雪纯做梦都不会想到，美华是他的人。

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，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，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，她就不会后悔。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“你们也看到了，我家不缺钱，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，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，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，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。”

“椒盐虾，椒盐多一倍。”

从莫家居住的别墅区来看，他们只是圈子的中下游而已。

祁雪纯看一眼时间，已经晚上九点半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
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所以李秀猜测：“这次他肯定又跟人上船了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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