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用下来了。”他转身就回去。

“都这么晚了，你还没睡啊？”小陈接起电话时意外极了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，“怎么办？”

远在A市的苏亦承也玩转着手中的手机，想着要不要去找陆薄言。
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，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，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，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，无限扩大
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沈越川问得有些犹豫，“见过康瑞城那孙子了？”

高兴归高兴，第一期鞋子被李英媛动了手脚的事情洛小夕并没有忘记，这些日子她特意留意了李英媛，也试图在暗中调查，但她势单力薄，什么都查不出来，更别提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当初是李英媛陷害她了。

他忘了最关键的康瑞城。

洛小夕再迟钝也察觉到什么了：“苏亦承，你……你该不会回我的公寓了吧？”

“真的是你。”苏简安恍若置身梦境，连眼前这个有温度的陆薄言都不真实了，“陆薄言，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开始……的？”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？

公司在国内成立总部的时候，他疯狂的扩张公司的版图，沈越川也跟着他忙得天昏地暗，曾经问过他要把陆氏扩张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收手。

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，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，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。

洛小夕在那边捂着嘴笑：“我现在只希望可以快点给他们发喜糖！不说了，我吃饭去了！”

现在，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了。

“我以为你喜欢江少恺。”陆薄言唇角的笑意看起来更像是自嘲，“这六七年，除了你哥，江少恺是你身边唯一一位异性。所以，我以为你喜欢的人就是他。”

她见过很多无赖，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：“过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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